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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盘下二千七,王以峤加仓。明日又跌,王宇森曰:“以我观之,宜更跌,以至天下皆悲,我所待也。”强尼对曰:“天下皆悲,天下之所待也,岂独君乎?故天下皆乐。及天下之不待,可谓皆悲。故我见投资,皆劝退,及无复言投资者,我所待也。”王宇森曰:“王以峤昨加仓,何不劝退?”对曰:“是与人不同,是人即我,是人加仓即我加仓。”王以峤闻言喜。王宇森曰:“人言乎?见欺而不自知。”

译文:
大盘下降到低于两千七,王以峤加仓。第二天又下跌,王宇森说:“根据我的看法,应该继续跌,这样等到全市场都悲观,就是我等待的(加仓的时机)。”强尼回答说:“全市场都悲观(这样的时机),是全市场都等待的,难道只是你(在等待)吗?所以说全市场都乐观。等到全市场都不等待(这个时机)了,可以说是全市场都悲观。所以我看到(有人)投资,都劝对方放弃,等到大家都不再谈论投资这件事了,就是我等待的(加仓的时机)。”王宇森说:“王以峤昨天加仓,你为什么不劝她放弃?”(强尼)回答说:“这个人与别人不同,这个人就是我,这个人加仓就是我加仓。”王以峤听到这话很高兴。王宇森说:“这是人说的话吗?(王以峤)被人欺骗了自己还不知道。”

大盘大跌,强尼欲加仓,问于王宇森,森曰:“如投纸钞入水也。”强尼曰:“投则投已。以我之量,投之,衣不加其单,食不加其匮。不投,衣不加其丰,食不加其足,而向之所营尽废也。损钱五万,不异一万,于室皆不敢高声语矣。”森曰:“可为销售。”

译文:
大盘大跌,强尼想加仓,向王宇森请教这件事,王宇森说:“就像把钞票扔到水里一样。”强尼说:“扔就扔了。凭借我(投资)的体量,扔了,衣服不会变得更加单薄,食物不会变得更加匮乏。不扔,衣服不会变得更加丰富,食物不会变得更加充足,但之前经营的就都荒废了。亏钱五万,和亏钱一万没有区别,在家里都不敢大声说话啊。”王宇森说:“(你)可以去当销售。”

唐闻京、王以峤、王宇森、杨密约唱,使王宇森要强尼。时强妻有身,虽欲往,终辞之。森曰:“虽身欲往,义不能行。”王以峤曰:“可乎?使我背义。”

译文:
唐闻京、王以峤、王宇森和杨密约唱歌,派王宇森去邀请强尼。当时强尼的妻子怀孕了,强尼虽然想去,最终还是拒绝了。王宇森说:“他虽然身体想去,但是道义使他不能去。”王以峤说:“怎么可以呢?让我也背弃了道义。”

东公时,辟强尼、詹露,至于鄞公。坊传二公不睦。东公来沪,燕二人,具应之。又恐事发闻于鄞公,遂谋进退,数策不效。强尼曰:“向我不思辟易,既应之,不得不去耳。况东公我旧主,来沪要我饮燕,我应而往,非人伦乎?鄞公虽知之,无如何也。”席间欢饮。次日如常。吉、戴亦在此会。

译文:
东公当政时,招聘了强尼和詹露,一直到(东公退休)鄞公当政的时候。坊间传言鄞公和东公不和睦。东公来到沪上,宴请强尼和詹露,两个人都答应了。又害怕这件事公开被鄞公知道。于是两个人讨论应该如何行动,想了很多策略都觉得没有用。强尼说:“之前我没想到要回避,既然答应了,不可能不去参加。况且东公是我的老领导,来到沪上邀请我参加宴会,我应允并前往,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?鄞公即使知道了这件事,也不会怎么样的。”席间大家喝得很开心。第二天就像往常一样。吉米、戴熙也在这个宴会上。